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陛下有請

留著濃鬱的氣息。有一道風穿過室內,撩起簾子,坐在簾子後的人聲音低沉:“江先生。”那聲音,帶著幾分不懷好意的調笑:“江先生聽了一場“床戲”,對朕的能力還算滿意嗎?”這話說的江月白膽戰心驚。他小聲回答:“陛下應該問娘娘們滿不滿意。”這話你問我乾嘛?有病要看大夫,可我不看這一科啊。那人“唔”了一聲:“可朕隻想問江先生滿不滿意。”至於娘娘們滿不滿意……據說娘娘們又愛又怕,完全說明皇帝陛下的“雄偉”。江月白...-

乾明宮大太監走進來的時候,江月白正在收拾白天晾曬好的藥材。

這幾天天氣晴朗。

許多需要陽光照曬的藥材得到充分滋潤,再炮製的話,能發揮非常好的藥效。

這樣想著,江月白臉上不自覺帶上一抹淡淡的笑容。

他人生的好看。

又說燈下看美人,越看越迷人。

大總管站在那兒看了好一會兒,無聲歎了口氣:“江先生。”

聽見這聲音,江月白臉色一變,穿梭在藥材間,瑩白如玉的指尖一顫,臉上的笑容有些勉強:“常公公來了,可是家中老母親的風濕藥不夠了,還是下麵小太監的止疼藥用完了,我這幾天正好研製出了新藥…”

話語聲戛然而止。

因為他看見老太監一向古井無波的眼裡,露出一點憐憫。

熟悉的叫他觸目驚心。

那顆心提到了嗓子眼。

大太監說話總是不疾不徐,語氣四平八穩,既聽不出喜好,又叫人耳朵舒服。

隻是說出來的話,卻不怎麼好聽。

“江先生,陛下有請。”

炮製藥材的簸箕掀翻在地。

炮製好的藥材灑落一地。

江月白那張清麗不可方物的臉上白慘慘的,像一塊失去了所有血色的純白之玉,漂亮,美麗,又可憐。

那一顆懸著的心,終於還是跌到穀底,徹底死了。

夜已深。

宮門落了鎖。

深夜裡巡邏的禁軍披堅執銳,腳步整齊如一的穿梭在深宮中。

據說他們是陛下用什麼特種兵操練法練出來的。

個個一等一的厲害。

陛下當年手握一支龍騎,橫掃整個帝國版圖,從最東邊日出的地方,一直乾到日落西山,隻剩下一片汪洋大海的邊界。

那是一支極為可怕,所向披靡,無堅不摧的騎兵。

那也是一位冷酷暴戾,英明神武,喜怒無常的陛下。

大太監親自提了風燈,側過半個身子,細細囑咐:“夜晚露重,慢些走,小心摔了。”

江月白走的非常慢,腳下步子磨磨蹭蹭,恨不得一步掰成三步走,可太醫院去往乾明殿本就不遠,磨蹭了半個時辰,終於還是到了。

“陛下在裡麵,老奴就不進去了。”

大太監後退一步。

江月白望著眼前的匾額,深吸一口氣,往裡麵走去。

一進門。

一股不太好聞的味道撲麵而來。

龍涎香混合了石楠花的味道。

裡麵有女人嬌笑喘息的聲音,隔著層層紗幔,依稀可見後麵有兩道糾纏的身影。

一道雄偉寬闊,身姿矯健如獵豹。

一道纖細窈窕,玲瓏有致。

江月白隻看了一眼,就燙到垂下眼眸,安靜站在一個不起眼的角落。

可他不知道,從他進來的時候,裡麵的人注意力就穩穩落在他身上。

一道滾燙,銳利又貪婪的視線,隔著朦朧的紗幔,摩挲巡視著從光潔飽滿的額頭,到青山遠黛一樣的眉尖,從低垂纖長,輕輕顫抖的睫毛,到圓潤挺翹的鼻尖,最後落在那張抿起的薔薇色薄唇上,男人的呼吸一下子粗重起來。

“陛下,您弄疼臣妾了。”

女人驚呼聲響起。

塗抹豆蔻的纖纖十指愛不釋手的撫摸著男人寬厚結實的胸膛,媚眼如絲的湊上去。

“陛下……”

皇帝陛下寵幸妃嬪的時間充分證明他毫無隱疾,甚至某些方麵傲於常人。

江月白雙腿發麻,豎著掛在牆上陛下發明的時鐘,一點點的熬時間。

如果冇有皇帝的旨意,今晚完全可以處理完所有藥材後,泡個舒舒服服的腳,幸福的睡上一覺。

可惜,皇帝老爺有喜歡強迫太醫觀摩春宮現場的愛好。

**方收。

外麵候著的太監宮女們悄無聲息的魚貫而入。

負責專門運送侍寢宮妃的武力太監弓著腰,撩起簾子進去。

幾息功夫,扛著一個捲成筒子的被褥出來,將裹在裡麵的宮妃送回去。

宮女們手腳麻利,動作輕的像掠過湖麵的羽毛,飛快的換好床上的被褥,織品。

一切來的匆忙又急促。

關門聲響起的時候,江月白心裡一跳。

室內隻有一盞鮫油燈亮著。

空氣裡殘留著濃鬱的氣息。

有一道風穿過室內,撩起簾子,坐在簾子後的人聲音低沉:“江先生。”

那聲音,帶著幾分不懷好意的調笑:“江先生聽了一場“床戲”,對朕的能力還算滿意嗎?”

這話說的江月白膽戰心驚。

他小聲回答:“陛下應該問娘娘們滿不滿意。”

這話你問我乾嘛?

有病要看大夫,可我不看這一科啊。

那人“唔”了一聲:“可朕隻想問江先生滿不滿意。”

至於娘娘們滿不滿意……

據說娘娘們又愛又怕,完全說明皇帝陛下的“雄偉”。

江月白深吸一口氣:“陛下自然是英明神武,非常人所能及。”

那人拍著腿哈哈大笑:“江先生的話朕愛聽,喜歡聽,高興聽。”

話鋒一轉:“就算是口不對心,朕也喜愛極了。”

江月白覺得皇帝陛下是有病的,而且病的不輕。

“江先生,請進來吧。”

……

江月白是脫了鞋襪進去的。

赤足踩在厚厚的波斯絨地毯上,厚重的毛髮冇過腳踝。

弓起的腳背隱隱透著幾分淡青色。

肌膚雪白細膩,像一塊雕琢的白玉。

襯上紅白相間的地毯,有種觸目驚心,叫人挪不開眼的豔麗。

坐在床前的男人換了個襯下頜的姿勢,眯著一雙深邃不見底的眼眸,像隻懶洋洋的獅子,欣賞著眼前的美景。

“朕就說嘛,這波斯毯隻配江先生踩上去,瞧瞧,你上次還不樂意,非得讓朕親自動手……”

江月白臉皮子漲的通紅,染上幾分豔霞般的紅,因為生氣的眼眸亮晶晶的:“陛下!!!”

江月白是反抗過的。

身為一個男子,被人用近乎玩弄的語氣下命。

更可恨的是在他拒絕後,這位外人看起來英明神武的皇帝陛下竟然……

竟然用那種手段……

江月白想起那一幕,腦海裡一陣陣的眩暈。

那是某個黃昏的下午。

夕陽從窗外灑落。

皇帝陛下興高采烈的叫人在內室鋪上波斯國進貢來,由百名織娘不眠不休製造而成的毯子。

他命令江月白脫去鞋襪。

遭到江月白拒絕後。

皇帝陛下眼睛亮的像不懷好意的野狼,毫不客氣的將青年撲倒在柔軟的地毯上,然後叼著他的腳尖,將新換上的雪白襪子,一點點用牙齒咬開……

那股濕熱蠕動的觸感至今殘留在腳尖上。

青年下意識捲起腳趾,低著頭,毫無自覺的將一截雪白纖細的脖頸暴露在皇帝陛下麵前。

皇帝陛下藉著燈油的光芒,正好將這一幕收入眼底。

方纔侍寢的妃嬪以肌膚嬌嫩如花,雪白細膩博得聖寵。

可皇帝陛下覺得,在江先生麵前,那位妃嬪隻能說一句粗糙。

怎麼會有江月白這樣的人呢?

身上帶著淡淡的,好聞的藥材味兒,每一處皮膚白的好像在發光一樣,不,不是他的錯覺,暖玉般的肌膚氤氳生輝,活色生香的恨不得饞死皇帝陛下肚子裡的蛔蟲。

喉嚨上下滾動。

乾渴和饑餓從腹中點燃,向上蔓延,以貪婪和**為燃料,幾乎將皇帝燃燒殆儘。

他想起很多年前,穿越之前讀到的網文小說中的描述。

膚如凝脂,冰肌玉骨……

可歎他坐擁天下,卻對這麼個玉做的美人兒無從下手。

皇帝換了個姿勢,舌尖抵住牙齒,低沉又曖昧的聲音:“朕舊疾犯了,請江先生為朕醫治吧。”

舊疾,無非是偏頭痛。

如曹孟德之流,每每遭到頭痛折磨痛不欲生。

雖冇到那種地步,可勤政的皇帝忙碌起來徹夜不眠,熬夜後的精神萎靡同樣會引發頭疼。

皇帝陛下隻是慣用這個理由當藉口,釣一條藏在江水下,不肯冒頭的魚兒。

“是。”

青年低低迴答,磨蹭了一會兒,舉步上前。

太醫院的袍子今年年初換成了月白做底子,上繡飛鶴的款型。

廣袖長襟,頗有種風流名仕的味道。

中間用巴掌寬的腰帶束起來,太醫院的老太醫們不少年老發福,穿起來更顯大肚子,叫人笑話。

偏偏江月白不同。

腰封恰到好處勾勒出纖細的腰肢。

皇帝陛下壞心眼的伸長了腿,攔在青年爬上來的必經之路上。

龍床很高。

江月白拎起衣襬的一角,不得不半跪在床榻上膝行向前。

他爬了兩步。

一隻寬厚有力的手掌,隔著薄薄一層衣裳按在腰上。

往下按的力道,迫使不堪一握的腰肢呈現下塌的弧度。

一個非常迷人的腰窩。

帝王的心恨不得醉死在掌心下的腰肢上。

“陛,陛下……”

腰肢被男人的手掌曖昧又親昵的來回摩挲。

本就是敏感地帶,加上男人那漫不經心的玩弄。

江月白雪白耳垂染上羞紅,磕磕巴巴開口:“臣,臣給您按下頭,可以放,放臣過去嗎?”

皇帝陛下側過身。

他生的極為高大,藉著身後透來的光芒,江月白見到他裸出大片小麥色健康結實的胸肌,從上而下,披著衣衫,坦坦蕩蕩的腹肌和人魚線上,有幾道豔紅的抓痕。

-太監的止疼藥用完了,我這幾天正好研製出了新藥…”話語聲戛然而止。因為他看見老太監一向古井無波的眼裡,露出一點憐憫。熟悉的叫他觸目驚心。那顆心提到了嗓子眼。大太監說話總是不疾不徐,語氣四平八穩,既聽不出喜好,又叫人耳朵舒服。隻是說出來的話,卻不怎麼好聽。“江先生,陛下有請。”炮製藥材的簸箕掀翻在地。炮製好的藥材灑落一地。江月白那張清麗不可方物的臉上白慘慘的,像一塊失去了所有血色的純白之玉,漂亮,美麗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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