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天隊員練時突然下起了灰色的雨,我在醫務室休息,窗戶外的隊員們都倒下了,我的舊傷複發,不能下床,軍醫出去了,但他冇有回來,我呼叫總部,卻無人回覆,我強撐著腰部的疼痛,爬到輪椅上,來到門口時,發現有人倒在台階上——是我弟弟,我喊了他幾聲,但他冇有爬起來,我想過去看看,輪椅卻被人按住了———是指揮官。,“嗯,你身上的傷估計還得幾天才能好,水並冇有汙染,食物應該也會定期傳送。”指揮看著我說。突然,他皺起了眉“換藥的活我也可以”他停頓了一下。思索了一會兒,又說:“如果有生理需求的話,我也可以幫你。”指揮笑了笑“上次,我在門口,聽到了。”,指揮推我到了醫務室,為了防止我的傷口裂開,他也在醫務室住下,不過他大概是怕我會單獨行動,畢竟,我做過的事,他再清楚不過了。。